符媛儿和严妍快步迎到楼下,往上看去,想着和他们打个招呼。
进到病房里一看,符媛儿顿时傻眼。
为什么于靖杰会说,她能从爷爷这儿得到答案?
“你确定吗?”她反驳程子同,“你身边那么多人,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!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,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,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?”
程子同看着前方,沉默不语。
本以为桂花酒香香的甜甜的,没想到也能喝醉人。
偏偏人家是追求更好的效果,她如果表达不满,就是她的错。
他拿出电话,犹豫片刻又放下,既着急又矛盾。
昨晚上的事,也许是程奕鸣安排的哪个环节出了问题,也许是程奕鸣故意做局整她,总之她只想当做一个小意外,马上翻篇过去不要再提。
“我……她问我季森卓是不是也要投标,还问我会不会跟季森卓合作。”她灵机一动,拿出项目来做理由。
严妍心疼的搂住她: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
不小的动静将前来洗手间的女人们纷纷吸引。
“啧啧,”忽然,一个响亮的男声响起,“原来程子同的女人这么没有教养。”
同时她悄悄打量他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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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愣了一下,随即捕捉到在餐厅忙碌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。